经历过二战的犹太老人安德烈科斯妥拉尼,一生经历了许多人生沉浮和投资。在这本由金融杂志采访他编辑的书中,他讲述了许多关于投资的故事。匈牙利人科斯托拉尼在奥匈帝国和德国文化的影响下长大,随后在巴黎开始了投资生涯,最终在战争爆发时移民美国,随后回到欧洲,在法国、德国等国家生活。因此,他在二战中的投资经历尤其值得我们思考。他在多个国家生活、生活的经历,也让他洞察到了欧洲国家的民族性格和经济特点,给了我们很多启发。
在科斯妥拉尼的叙述中,没有什么深奥的投资理念,大部分内容都是简单的投资理由。可能这是因为一些采访词,很多内容都是口语化的,不是自己写的书,所以对一些问题无法做深入的描述。在很多书中,他都强调了跟随新闻投资的问题。他认为这是一种非常危险的投资方式。某条信息可能会让你赚钱,但最终,一条信息会毁了你。理论上,即使通过内幕信息进行投资,也无法持续盈利,任何不可持续的盈利方式都不值得投资者采纳。更重要的是,它的风险是不可控的,你不知道一条信息失效会造成多大的损失,这才是最可怕的。
在中国股市,大多数投资者依靠各种消息来交易股票。有时他们很幸运,赚了一笔钱,有时他们很不幸,遭受了巨大的损失。人们总是喜欢赌博,认为赌一把股票,就能发财;他们没有意识到投资根本不是为了赚钱,而是财富的不断增长。所有有赚大钱想法的投资者都注定会失败。一个理性的投资者应该建立一个持续盈利的投资体系。当实际买入股票,时,他不应该押注股票,而应该建立一个投资组合。只有这样,他才能防止资产的大量流失,同时获得长期稳定的资产增值。只有不断增长的资产才会让我们越来越富有,而不是某个企业或某个股票赚了多少钱。
为了给股票证券交易所做贡献,他们要做的不是计算,而是用脑子思考和思考。(P183)
1、永远不要听信内部信息投资,那会带来灭顶之灾。
我的信条是:信息也是毁灭。我尝试过很多次,都不开心,所以我坚信自己,从不盲从。没有主见,听别人话的投机者,往往会倾家荡产。所以我很少给别人提建议,只是教他如何通过想法赚钱。(P21)
我们必须想到这个信息的另一面。如果我这次这样做,我会是赢家,但如果我盲目地跟随所谓的内幕消息,我会被骗。这就像毕加索的肖像,低着头,脚朝天。任干坤是颠倒的,我很清楚。如果公司老板建议我买他们公司的股票,我会采取相反的措施,绝不轻举妄动。曾几何时,法国最富有的家族之一的拉涅尔家族,只是听了内幕消息,就失去了所有的财富,这对于整个家族来说都是莫大的耻辱。(P23)
我得到的信息听起来绝对万无一失。但当我利用这些信息操纵股票交易时,我总会被狠狠地教训——一记响亮的耳光。(P29)
2、是唤起别人“想赚钱”的兴趣
因为我觉得钱的价值在我心里太高了,我觉得所有东西的价格,包括股票,都太高了。这种观点只会带来一个结果:当所有人都在股票,追涨的时候,我就是不做,也就是买或卖。我看不起股票证券交易所的那些人,这也导致了我对金钱的真正蔑视。我内心坚定。我肯定会通过卖空和投机来赢得一场大胜利,我会幸灾乐祸地从其他准备上交但没有意识到的人那里得到补偿。
富人亏了,他的价值在下降,我看空投机从中获利,我和他的距离也相应缩短.这是我当时每天唯一的想法。我只有一个愿望:全力以赴,投资股票市场,因为这是快速赚钱,甚至成为百万富翁的唯一途径。
.1929年10月22日,在最著名、最史无前例的股票危机中,华尔街破产了。相关法律开始发挥作用,虽然不是很快,但已经有了一些效果。源于欧洲股票证券交易所的美元风暴突然升级。虽然没有像纽约那样引发经济危机,但汇率开始缓慢下跌。我抓住了机会,我的卖空投机和我接手的代理客户开始赚了很多钱。客户之间互相交换意见,大大增加了我的客户群。
.我相信这种方法今天仍然有效。所有股东都有相同的利益:他们都想赚钱。好经纪人的艺术在于引起别人的兴趣。(P71-73)
我只是一个小投机者。我通过卖空赚了很多钱,接下来股市下跌的时候我可以站起来。股票市场只有两种人:多头投机者和空头投机者。一个是乐观主义者,一个是悲观主义者。他们的性格完全相反。在股票市场,只有少数人有时做多,有时做空。卖空者就像放荡不羁的艺术家,在多头等待的时候享受他们的痛苦。他们的立场是对立和不相容的。(P79)
(曾行知认为:理性、聪明的投资者既不是乐观主义者,也不是悲观主义者,而是“机会主义者”。只要市场有向某个方向移动的可能,就是我们的投资机会。如果市场或股票有持续上行和大幅上涨的可能,那么就是市场给我们提供了做多的好机会;如果市场或股票有持续大幅下跌的可能性,那么是市场为我们提供了做空的好机会。永远从机会的角度看市场和投资,不管对市场的悲观和乐观。时而对市场悲观、时而有对市场乐观,只看市场给我们的投资机会是怎样的。)
 
3、要逃避战争,因为它的恐惧超出你的所有想象
 
  我所有的直系亲属都安然无恙,但是我的一些亲戚还是在战争中死去了。我的所有的在战争期间停留在布达佩斯的表兄弟们,像很多其他在布达佩斯的犹太人一样被关押起来,后来被扔进了多瑙河,我自然是在战后才得到这些消息的。……我还清楚地记得,我和我的第一位夫人一起去电影院,在那儿放映了摄于集中营的一些电影,我告诉我夫人:“所有这些都是宣传”。我不能想象德国人,这个一直作为文化的榜样来学习的民族竟然做出如此令人发指的事情!我的夫人是雅利安人,她都相信;后来我才知道,所有的事实都比我们看到的都更残酷!
  我非常庆幸自己的幸运,我在移民的过程之中还没有察觉到这一点,我还觉着自己也是一个牺牲品。
  在我这次乘船从维高到纽约的时候,我曾经久久地凝视着远去的大陆,直到它消失在远方的地平线上。心里暗暗地想道:我还会再回来吗?这是我当时唯一的想法,我也没有意识到,我一生之中最美丽的一段时光在等待着我。(P116-117)
 
4、战后欧洲,及不同国家人的不同性格
 
  我在纽约的生活过得很惬意,但是巴黎是我的家乡。1946年夏天我第一次遍游欧洲,因为战争刚刚结束,我还不想直接回去。
  ……法国的货币疯狂地多了起来,可是什么商品也没有;意大利市场上有很多商品,但是人们手里没有钱;瑞士的钱和商品一样多;德国则既没有钱也没有商品。……德国人去了法国什么都往回带,只是不带法郎回去,因为法郎已经贬了值。意大利人把他们的商品都藏了起来,战后又拿出来销售;政府采取了紧缩政策,所以老百姓手里没有钱;瑞士因为保持了战争中的中立,所以和战前比起来没有什么变化;只有德国陷于战火的中心,山河破碎,百废待兴。(P141-142)
  (曾星智思索:战争中不同的国家有不同的地位和策略,因此,战后也造成了不同的结果,最后的赢家不可能是战败国,也不是战胜国,真正能够经历战火的却是中立国,只有它们才没有受到战争的影响。作为一个投资者,尤其是努力追求成为全球投资者,我必须警惕远离所有的战争,并且必须跳出国家的、民族的、宗教的、主义的阴影,真正成为一个世界公民,成为一个独立的人,才能够成为一个真正的全球投资家,并开创一个属于全球视野的财富家族。)
 
  但在欧洲各个国家有着不同的生活习惯的人们之间该如何协调这个问题呢?我常常往来于德国和法国之间,亲身感受到不同的国家有不同的风俗。在欧盟中的这两个国家的地理位置相距并不遥远,但是实际上的差距却非常大;法国人看重的是美酒佳肴,德国人则最青睐汽车和住房。再看看英国,英国人对吃喝不屑一顾,他们讲究穿着,衣服必须得体。而对北欧国家的人来说冬季的燃油和取暖问题则是首要的,对于南欧的希腊、西班牙和意大利来说这根本就不是一个问题。
  各国之间的政治重点也各不相同:法国人对失业和生活水平下降之类的问题特别敏感;德国人最怕通货膨胀。所以法国人比德国人早得多地接受了黄金储备基金的政策,因为它的通货膨胀率比较高;而德国的通货膨胀率没有那么高,储户想要得到的是银行的利息和养老保险。法国人不看重银行利息,他们有了钱就往股票上投。
  在对外政策上,英国和法国直到今日还在它们的殖民地国家有着极大的影响力;不迁就于欧洲的外交政策。与此相反,德国这些年以来一直在联合国组织之中扮演着很重要的角色,已经习惯于在共同体之中按部就班地处事了。
  在环境政策上各个国家之间也是差别很大:德国人率先垂范,从经济税收之中拿出大笔开支致力于此项事业;其邻国的环保意识却没有这么强。德国人并没有把自己的环境政策强加于人;但是鉴于内部政治的压力,德国人也不能更改自己的环境政策。(P171-172)
 
5、议论危机,真的是纯属饶舌的空话
 
  他们是职业的悲观消极者。他们没有一个人会想到或者提到德国的第二次经济腾飞,因为他们缺乏想象力。相反的,他们谈论的是,世界大联合的泡沫早就烟消云散了。
  这又让我想起也是这个剧作家写的另一个歌剧,我是在70年前看的,里面有一个诺克博士,当他的同事用言语攻击他的时候,他说:“其实,每个人都是病者,只是自己不知道!”现在,按科学的观点,倒正好与之相反,认为,其实人人都是健康的,只是人们没有自我感觉。所有的人都在不断地议论着危机,真的是纯属饶舌的空话,即便是富有的人还不是照样也有危机。(P177)
  (曾星智思索:在投资市场上充塞了太多的悲观主义者,他们总是想到危险,天天都在谈论危机,于是,他们错过了所有的获利机会,只能越来越悲观下去。我们不能做这样的悲观主义者,而应该成为一个乐观主义的人,无论市场在什么样的情况运行,都主动和积极的去寻找市场中的获利机会。尤其是在市场持续上涨的过程中,最容易出现天天喊着泡沫、崩盘,危机即将到来的所谓专家,作为实际的投资者,我们必须远离这样的声音,因为泡沫是最好的赚钱机会,因为害怕上涨而不敢去参与市场,是极度幼稚的思维方式。所以,很多专家就只是个专家,他们永远只能靠写书讲课赚小钱,而抓住了市场中大机会的投资者,却能够变得越来越富有,非常的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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